促进大宗消费、重点消费,释放农村消费潜力,一波促消费政策落地
来源: 日期:2021/1/25
日前,商务部等12部门印发了《关于提振大宗消费重点消费促进释放农村消费潜力若干措施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提出进一步促进大宗消费、重点消费,以及更大释放农村消费潜力。
近日,相关专家在接受经济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通知》针对当前我国消费市场存在的主要问题,通过提振大宗消费、重点消费,释放农村消费来推动国内消费市场加速回归常态。2021年,在新冠肺炎疫情得到有效控制的情况下,我国消费市场有望逐步回到正常增长区间。
针对性政策激发消费活力
“2020年,我国在世界主要经济体中率先实现经济正增长,国内疫情防控、复工复产和复商复市均走在世界前列。”商务部研究院流通与消费研究所副所长关利欣表示,这为消费稳健发展创造了良好环境,特别是2020年8月份以来,消费市场开始实现正增长,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呈现加速回暖态势。
不过,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2020年前期,汽车、家具、家电、餐饮等消费受到严重冲击,农村消费也受到较大波及。关利欣认为,此次政策的出台,正是为了更好地满足广大消费者在疫情期间受到抑制的消费需求,释放消费市场中占据主导地位的重点商品和服务的消费潜力,更好地完善农村消费环境促进乡村振兴。“商务部等12部门有针对性地提出相关政策措施,进一步完善了促进消费的体制机制,增强了消费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
国家信息中心经济预测部副研究员邹蕴涵表示,2020年疫情暴发后,需求端遭遇突发性疲软。随着疫情防控形势不断向好,消费市场日渐活跃、稳步修复。同时,消费市场呈现出消费分级现象日益凸显、新兴消费逆势上扬、价格因素助推汽车消费回暖、住房相关消费恢复滞后、服务消费受冲击最显著、升级类消费韧性有差异等特征。从2020年全年来看,消费市场延续了稳步恢复态势,但距离恢复常态化增势仍有距离。
“在疫情的影响下,消费能力受到显著冲击、消费意愿明显收紧、低收入群体收入修复能力偏弱、消费回流仍有掣肘等问题影响着消费修复速度。”邹蕴涵分析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有必要进一步通过针对性政策来激发消费市场活力。
各行各业将加速复苏 专家表示,《通知》对促进大宗消费、重点消费,以及释放农村消费潜力做出了具体部署,亮点突出。
从汽车消费方面看,邹蕴涵认为,《通知》不仅强调汽车需求端购买环节有政策支持,而且在购买后使用阶段,通过包括鼓励具备条件的加油站发展非油品业务、高速公路服务区丰富商业业态、打造交通出行消费集聚区等措施,进一步激发购买后的后续具体环节的消费潜力,打造汽车消费生态圈。
同时,关利欣也表示,相关政策更加重视推动汽车由购买管理向使用管理转变,将持续优化消费者汽车使用体验。
从家具家电消费方面看,注重从产品全生命周期角度完善家具家电消费链条。“在鼓励家具家电更新置换的同时,支持废旧物资回收体系建设,推动汰旧换新,实现绿色消费。”关利欣说。
从餐饮消费方面看,在支持餐饮业复苏的同时引导其绿色发展。协调出台减免税费、租金等扶持政策,加快培育绿色餐饮主体。邹蕴涵认为,强调绿色餐饮概念,不仅在加工生产过程中进一步减少各种方式造成的污染和对环境的破坏,同时也呼应节约粮食的倡议,注意节约资源。
展望2021年消费市场,邹蕴涵认为,服务消费基本摆脱疫情影响。“只要国内疫情继续得到有效控制、疫情多点散发能够得到迅速处理,服务消费将迎来加速恢复期,主要消费种类逐步回到正常增长区间。”
其中,教育、文化、娱乐消费反弹力度将进一步加大,电影消费、旅游消费会逐步摆脱疫情影响,餐饮消费将重回正常增长区间。
同时,重点商品消费增长也会有所变化。在经济下行压力仍较大、行业周期低谷等因素影响下,汽车消费回暖的主要支撑因素将仍是政策补贴、厂商降价和置换需求。2021年汽车置换需求仍有一定释放空间,政策支持仍有力度,汽车消费仍有增长空间。
此外,由于房地产调控政策不放松、资金涌入高风险领域的行为被严厉打击,在迎来一波需求释放后,住房消费将保持平稳增长,且一二线和三四线城市分化更加明显。
发挥消费基础作用
谈及2021年如何进一步促进消费回升和潜力释放时,关利欣表示,要综合运用需求侧管理和供给侧改革,发挥消费基础作用和投资关键作用,增强居民消费能力,丰富产品和服务供给,完善城乡消费基础设施,优化城乡公共服务体系,把扩大消费同改善人民生活品质结合起来,从而更好地落实扩大内需战略,促进形成强大国内市场。
邹蕴涵强调,在释放农村消费潜力问题上,有两个问题值得关注。
一方面,要重视低收入群体收入修复能力偏弱这一问题。本次疫情迫使世界主要经济体再次采取强刺激货币政策,分配更偏向于资本要素,以资本收入为主要收入来源的富裕阶层将获得更好的资产增值机会,贫富差距拉大的风险会有所上升。
另一方面,要重视农村消费环境问题。随着消费市场新业态新模式快速发展,行业发展缺乏自律和标准、消费投诉明显增多的问题迅速凸显。农村的消费者保护等消费软环境建设相对滞后,这些都可能影响农村消费者的信心和满意度。